【百队杯论坛】中国足球的“灵魂之问”

11月19日，我参加了北京晚报主办的“百队杯论坛”。主题是青少年足球，当然也离不开刚刚结束的中叙战争。尊敬的徐吉仁老师说，他前几天参加了一个会议，与会者都问，虽然中国足球有这样那样的问题，但是叙利亚国家这么难，缺钱，没有比我们更多的场馆，那么为什么它仍然可能呢？赢我们？

这是中国足球的“灵魂问题”。这些天来，肯定有数以亿计的人关心中国足球，或者通常不太关心中国足球。谁都知道，国足之所以失败，是因为青训没有做好，没有“从宝宝做起”。究竟哪里没有做到？我想用一句话来回答：“这一代球员从小学习足球的时候，并没有得到免费和正确的训练。”

叙利亚重创看看中国足球。

我们都知道叙利亚国家已经崩溃了，但至少他们的青少年仍然可以接受“自由而正确的训练”。每个人都穷到没有人会向足球少年索要高额的学费甚至各种红包；而作为青训教练，如果能有工作，能谋生，就不会被周围的高收入人群所左右。鼓励从事更赚钱的职业。

同样的例子是委内瑞拉。国人的生活虽然不是很好，但并没有耽误他们近年来足球的快速发展。在世青赛获得亚军后，他们的国家队已经从南美去了鱼肚。一下子成长为一支可以挑战各行各业强队的准强队。上半年，他们3-1战胜阿根廷，3-0战胜美国，并在夏季美洲杯战平巴西。他们本周以4-1击败日本，使日本成为65年来的上半场。丢了4个球。在这个通货膨胀的国家，谁会向他们的足球孩子收取高昂的学费？借用我同事王钦波的话：“在欧洲和南美，踢足球是很多低年级孩子享受的社会福利，青训俱乐部大多是志愿者。”相比之下，绝对数量还是相当大的。问题是，在职业体系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大部分人数不多的足球运动员都接受了“高价不正确的训练”。踢球的成本很高，教练水平参差不齐。告诉我，孩子如何成为天才？基本功不好，球也停不下来。玩叙利亚正常吗？

输给叙利亚后，宣布辞职的里皮情绪不稳定。

除了中国，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同时满足高价和不正确青训这两个条件？搜索我的足球记忆，结论是：0！是的，0！

有些国家的青训是“昂贵且正确的”，比如美国。美式足球的青训水平没有问题美国足球为什么不行，但在这个商业化的超发达国家，足球的训练成本很高。美国媒体批评：“这导致了成千上万的青少年被排除在体制之外，也造就了一代有纪律但没有饥饿感和创造力的白人球员。”结果美国足球为什么不行，美式足球停滞不前，美国队无缘。俄罗斯世界杯，中国队出现了各种笑话。 （相关阅读：美式足球的症结：踢足球的费用就像钢琴课）

青训“低价不正”的国家很多，热爱足球、人口众多但被国际足联排名是很低的国家。通过引入正确的学院模式，他们可以迅速提高。自从前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推出“GOAL计划”帮助各国开展青训以来，不少原足球欠发达国家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，比如东南亚球队。现在我们的年轻一代不能再玩越南了。

为了提高中国足球水平，有必要为年轻足球运动员提供“免费（或低成本）正确的训练”。专业化时代，体校的模式饱受诟病，管理体制落后、足球与学习分离，但起码学生不用担心学费，专业老师尽心尽力因此，1980年代和1990年代的国足在亚洲的实力相当强大，巅峰时期是为了晋级2002年世界杯。职业化后，提供“免费低价培训”的地方越来越少，徐根宝成了另类，足球人才枯萎，与国力提升完全不相容。

郑智几乎没有继任者，新生代球员中，能与张琳芃相媲美的球员并不多。

近年来，中国大力发展足球，青训成为热门话题，各方力量都在参与。那么，他们是否提供“免费（廉价）培训”？

业余俱乐部很难办。很多青训机构“贵不正”，纯属捏造。有的“高贵且正确”，已经不错了，但能做到“低价且正确”的人还是寥寥无几——毕竟还是要赚钱的。校园足球可以“免费”，但“正确”的比例有限。毕竟，中国合格的青年教练供不应求。所以，来中国骗钱的假外国教练也很多。

在这样的背景下，足协正在全国逐步建立的青训中心就显得尤为重要。只有他们才能为6-12岁的孩子提供“低成本、正确的培训”，学生不用支付昂贵的学费，基本不会耽误正常学习。这里的青训教练都接受过正规培训，还有大量专业的外教助教入驻。事实上，足协成立青训中心是几乎所有国家快速提升的必由之路足球，从德国到冰岛再到越南。

职业俱乐部应该是青训的主力军，但大多数俱乐部这几年只是起到了“摘水果”的作用。现在有了青训中心、校园足球、业余俱乐部的产品，他们采摘的果实会更甜。但除了鲁能、绿城等青训标兵之外，其他俱乐部是否应该做得更多？比如北京国安今年终于开始打造U8到U12梯队，虽然有点晚，但聊胜于无。

国足还在低谷徘徊，而目前的中国青训到底有没有进步，进步了多少，多年后才有答案。据说要等到“05后玩家”才能看到明显的变化。如此一来，无论国足能否通过扩军获得2026年世界杯的参赛资格，至少2030年世界杯预选赛是可以期待的。